uo;凌漠反驳道。
“看那笔记,就是没病。”萧朗说。
“还有就是我之前一直强调的‘社会功利性’。”凌漠说,“如果是意识不自知的人,很难做出有明确社会功利性的行为举动。你还记得组长和我们说的故事吗?当年在那个山洞里,有麻绳。你说,杀人就杀人,为什么要带麻绳?”
萧望摸着下巴,说:“既然有专业的精神病鉴定部门,那就应该以法律文书为主,合不合理就不是我们该考量的事情。”
“如果没有互相监督、环环相扣,仅仅是自己干自己的事情,那还有真正的正义吗?”萧朗抢着说道,“无论有多么专业的鉴定文书,那也要办案机关予以采信,才能有法律效力。”
“可是法律采信了。”萧望说,“法官的判决依据就是这份鉴定书。”
萧望继续说:“我们与其质疑精神病鉴定,不如继续固定我们现在的线索。”
“这倒也是。”萧朗说。
“我还是需要争取一下去询问杜舍的机会。”凌漠再次转头对萧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