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本人也没有说起这些细节。”
离开法医室,侯大利来到小会议室,滕鹏飞和老谭已经坐在一起抽烟。
等侯大利讲完,老谭很惊讶地道:“大利啊,你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
侯大利道:“7月天热,裤子单薄,精液极有可能隔着裤子渗出来,渗出来后多半会粘在陈菲菲的衣服上。”
老谭泼了冷水:“大利,不要过于乐观,技术室和检察院的人都多次检查过陈菲菲的外套和内衣,没有任何发现。”
侯大利道:“这个想法看起来很不可思议,其实符合逻辑。从张英的描述和陈菲菲的遭遇来看,这帮人是性饥渴。张英在车上时间很短,都会发生这种烂事。陈菲菲在车上时间应该更长,更加暴露,我觉得极有可能出现同样的烂事。遗憾的是当时检查身体时,只检查了下身,没有对身体皮肤进行检查。幸好我们还保留了陈菲菲的外套和内衣,总得再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