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别的方法处理,杨伟民大概就不会放弃我了。我耐心地告诉他吕方是只披着人皮的禽兽,不,应该说是连禽兽都不如,假如我不杀了他,我迟早会被他给做掉,也说不定还会比被杀更麻烦。可是天文就是无法理解。我和天文就像是背对背站着,两人眼里看到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即使他从来没说出口,但是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我的生活方式让他很难过。眼看着他以前崇拜的对象沾染恶习堕落下去,对天文来说是难以忍受的。不过,天文的弱点就在于他还是没有办法抛开我,也说不定这就是他的优点。为了确定我还活着,也为了从我这里获取情报,天文每隔两三个月就会义务性的打电话找我吃饭。要想让老百姓免于流氓的余毒,我所掌握的讯息是不可或缺的,在他当上工会的理事以后,这种重要性就变得更明显了。
我在代代木车站前的十字路口左转,经过阳光大道饭店上了甲州街道。看到市政府大楼的时候,夏美发出了娇呼,简直像个乡巴佬,一点也不觉得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