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打电话给我之前,她还打过公用电话向某人求救。
我并不相信偶然,只有搞不清楚状况的笨蛋才会相信这一套。夏美是向富春求救,而富春因为她才出现。一手编导这局戏的不是别人,就是夏美。
想着想着,脑子里好像有点头绪了。虽然我并不知道真相,自己也认为这个推断有点牵强,但无论如何,也算是整理出一套逻辑了。
在有点肮脏的黑暗中,我很快便找到了弁天庄。因为怕万一徐锐他们还在这里盯着,我选择从大久保大道走来,不过并没有看到徐锐他们的人影,感觉上他们也没有躲在附近。一辆汽车驶离后,周遭又恢复一片令人害怕的寂静。
我绕到建筑物的后面观望。二〇三号房间窗帘紧闭,隙缝里也看不到一丝光亮。白天被我吓过的那姓叶的住所——二〇五室,倒是有耀眼的光线射出来。其他的二〇一、二〇二与二〇四室连窗帘也没有,只看到几个黝黑的窟窿,就像是滴在纸上浸开来的墨汁似的。
我到公寓前,小心翼翼地悄声踩上楼梯。我压低身子走过前面两户房间,接着把耳朵压在二〇三号房的门上听听里面的动静。里面好像没人。我戴上手套开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