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姐你休息吧,杯子也我来洗。”
狮子说着动作熟稔地开始收拾起店里不多的几张酒桌,和她极端出挑的外表不同,少女做起这些事麻利异常,不多时每张桌上的蜡烛都被点燃,而大量剔透干净的玻璃杯也被整齐地堆放在一边,供不久后的调酒使用。
不到九点半,随着今晚的第一个客人到店,这家开在五条巷顶头的小众酒馆也终于开始正式营业,相比于黎阳路上几家爆火的酒吧,Bitter Baby 来的几乎都是些熟客,两三个住在附近的白领,又或者是爱在这一代寻觅夜宵的夫妻……
此时此刻,整个酒吧里除了一对坐在吧台上的年轻女生,似乎所有人都一早就对店里脸臭的酒保和醉醺醺的老板娘见怪不怪,而两个女孩儿翻看了一会儿菜单,最后反而对菜单反面印着的内容有了些兴趣,问道:“老板娘,你这边写着的‘摄像头猎人’,是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