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法老披上的毛毯，又被他气得抖了下来。

气消后他命令祭师将河水变回清澈，但是佩特祭师和赫姆特祭师支支吾吾的没有发言。

“我们敬爱的法老，使清澈的河水变得赤红，我们做得到，但是将它变回来，我们……做不到。”祭师说着。

法老更加愤怒，他将怒气撒在了奴隶的身上：“传令下去！所有以色列奴隶……今晚不许发放面包！”冷静想了想，他还是没有做得太绝。

接下来的两天，河里的水彻底地红了，鱼儿一个个地都翻着白肚，它们的鳃呈现诡异的赤红色须发，有的如同触手，虾和蟹被冲到了岸上，住在河边的居民常常能闻见腥味。

四天前，加百列在米莉安家的屋顶望着星空，小星也爬了上来，他吐槽道：“炽天使加百列，你们都不喜欢待在地上的吗？是没有鞋吗？”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加百列也默认了这位人魂的说话方式，虽然不礼貌但是也不尊重人。

加百列没有回头，羽翼的虚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明亮之星，我在与‘诸圣相通’聆听主的旨意。”加百列转身看向小星，祂的声音带着某种超越人类的韵律。

小星的眼光留着了加百列那飘扬的长发上，满眼静怡，从发梢跟进直到看见被头发糊住的脸。

“得了吧，文艺青年。”小星撇撇嘴，从破口袋里掏出一条编织粗糙的亚麻头绳：“喏，总看你头发糊一脸”

加百列接过头绳疑惑这看着，小星解释道：“绑头发的，像这样……”说着用自己的短发做着示范。

加百列了然祂扎了个高马尾，深沉地说道：“主已宣告，祂将降灾到尼罗河，埃及人要七天不能饮用他们母亲河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