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本浪人虽然有些武士道底子,但大多是些街头斗殴的货色,平日里欺负手无寸铁的华人百姓还行,对上陈枭这些经过严格训练,又憋着一股狠劲的精锐,顿时相形见绌。¢优-品_暁¢税/枉. -免^费¢悦?黩\
更何况,陈枭的目标,从一开始就非常明确——渡边雄!
他解决掉第一个浪人后,身形没有丝毫停顿,如同猛虎下山,首扑那个额角有疤的渡边雄。
渡边雄显然也认出了陈枭眼中那刻骨的仇恨,虽然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一号煞星,但对方那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他心中一寒。他怪叫一声,挥舞着武士刀,试图抵挡。
然而,在陈枭那势大力沉,又夹杂着八极拳诡异步伐的狼牙棒面前,他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当!”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渡边雄只觉得虎口剧震,手中的武士刀差点脱手飞出。他骇然发现,对方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
陈枭一击得手,攻势更盛。狼牙棒如同狂风暴雨般,一招紧似一招,逼得渡边雄连连后退,狼狈不堪。+x\d·w¨x.t^x,t¨.`c?o-m,
“支那猪!你还认得我吗?”陈枭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渡边雄听到这熟悉的称呼,瞳孔骤然一缩。他终于想起来了!眼前这个煞星,就是几个月前,被他随手砍伤,像条死狗一样躺在路边的那个黄包车夫!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初那个任他欺凌的“支那猪”,如今竟然会变得如此强大,还敢找上门来复仇!
“是你!”渡边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随即被更深的怨毒所取代,“区区一个支那人,也敢反抗?找死!”他嘶吼着,双手握刀,使出全身力气,朝着陈枭当头劈下。
陈枭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他不闪不避,左手猛地探出,一把抓住了渡边雄的手腕。那铁钳般的力量,让渡边雄的手腕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啊——!”渡边雄发出凄厉的惨叫,武士刀应声落地。
“这一棒,是替那些被你们无辜杀害的同胞打的!”陈枭怒吼一声,手中的狼牙棒狠狠砸在渡边雄的胸口。\衫,叶,屋¢ ,追\蕞~欣?章\截+
“噗!”渡边雄如遭重击,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然后软软滑落在地。他胸前的肋骨,不知断了多少根,眼看是活不成了。
其余的日本浪人,在猴子等人的围攻下,也很快被尽数解决。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分钟。
巷子里,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打扫干净,撤!”陈枭冷冷下令。
猴子等人迅速处理了现场,将尸体装进麻袋抬走,又用泥土掩盖了地上的血迹。做完这一切,一行人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福安里的小院时,天边己经泛起了鱼肚白。
陈枭脱下夜行衣,身上沾染的血腥味让他微微皱眉。他简单清洗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却毫无睡意。
大仇得报,他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反而有种淡淡的空虚。他知道,杀死一个渡边雄,并不能改变什么。这个时代的中国,依旧积贫积弱,依旧任人欺凌。他要做的,还有很多。
“吱呀”一声,隔壁的房门开了。白小蝶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陈枭,微微一愣。
“你……你没睡?”白小蝶注意到陈枭眼中的血丝,以及他身上尚未完全散去的淡淡血腥味,心中一紧。
陈枭勉强笑了笑:“有点事,刚回来。吵到你了吗?”
白小蝶摇了摇头,她将水盆放到陈枭面前:“陈枭,你……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她虽然不知道陈枭具体做了什么,但女人的首觉告诉她,今晚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陈枭看着白小蝶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白小蝶略显冰凉的手。
“小蝶,别担心,我没事。”他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你。”
白小蝶感受到陈枭手心的温度,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她没有挣脱,反而轻轻反握住陈枭的手,低声道:“我相信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只是……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陈枭心中感动,将白小蝶轻轻拥入怀中。这个乱世之中,能有这样一位红颜知己相伴,是他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