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而生气,甄贵人去了只哭诉自己父母年迈,可又有半点替皇上着想过?”
“她半句没问皇上为什么贬斥了甄大人,这让皇上怎么想?”
“莫非皇上是烽火戏诸侯的昏君不成?甄贵人求情,皇上就能收回成命?”
“那是不是皇上心里也会怀疑,她是否是恃宠生骄?都说后宫不得干政,她又怎么敢求皇上改了旨意?”
“皇上既然禁了她的足,一来是看在彼此之间的情分,二来也是希望她以孩子为重,不要任性误了孩子。”
“若是甄姐姐还是这样,怕是也要惹得皇上不喜。”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甄姐姐既然有最大的倚仗,只要孩子健健康康,不管是皇子也好,还是公主也好,以皇上对她的宠爱,她都能安然度过这次风波,甚至凭此再次封嫔也是唾手可得。”
“等过了些日子,枕边风慢慢再试探着求情,顶多一年半载,一家人回来也不是痴心妄想。”
惠妃正想着,忽然甄贵人抓着她的手说:“姐姐帮我求一求贤贵妃,如今她在皇上面前有些体面,贤贵妃从前来京城的时候,也见过父亲母亲,求她在皇上面前说说情。”
这一下可是为难了惠妃,陵容明确说了不沾惹此事,可偏偏甄贵人让她开口求陵容,惠妃只觉得心里发苦,强自笑了笑,又说了几句话就告辞出去。
路上采月有些欲言又止,惠妃见了就笑着说:“你不用担心,我明白。”
各人尽了各人的情分,无愧于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