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监测仪早七天发现你产生了抗体。"他举起她戴着婚戒的手,"那晚你偷吃杨梅酥时,指尖没有泛红。"
沈星晚想起半个月前在午夜厨房的偶遇,原来黑暗里他灼热的注视不是幻觉。她故意将沾着冰淇淋的指尖按在他唇上:"顾董现在改行当过敏原侦探了?"
男人突然抱着她跌进堆满诊疗报告的懒人沙发。散落的纸张上满是手写批注,她认出那些狂草字迹记录着她每次治疗时的梦话——有苏绣针法的口诀,更多的是支离破碎的"阿言"。
"毕业礼物。"顾言从沙发缝摸出天鹅绒盒子。沈星晚打开时差点被光芒灼伤眼睛,上百颗碎钻拼成的星轨图上,悬浮着用她108次治疗提取的抗体制成的晶体。
手机再次疯狂震动,顾家长辈的怒吼穿透云霄:"立刻回来解释人体实验的指控!"沈星晚却笑着将抗体晶体含进嘴里,薄荷味的铂金离子在舌尖炸开:"告诉他们,这就是顾太太的新闻发布会。"
鸽群掠过陆家嘴天际线时,顾言正用治疗毕业证书折纸船。沈星晚突然看见证书背面印着藏头诗——每行首字连起来是"星晚吾妻,契约永续",墨香混着他掌心的沉香,在暮色中酿成最浓烈的过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