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将她视线遮挡,她清楚地看到谢长宴在脱衣服。
“哎……”她想提醒里面有人,不要进来。
可随后就反应过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有人,就是知道她在里面,他才过来的。
后边的话被她咽回去了,她只是不自觉的往里面退了退。
谢长宴进来,“我也还没洗,一起?”
什么关系就一起。
夏时侧身对着他,“要要不你等一下,我马上洗完了。”
下午的时候洗过澡,进来也不过就是冲个汗。
谢长宴贴上来,“不等。”
……
浴室里折腾一番,清洗过后擦干了回到床上。
夏时还没等躺好,就被谢长宴按着背,“再来一次。”
她理解他的想法,要尽快怀孩子,当然是次数越多越好。
她没拒绝,再次稀里糊涂的受着。
等到结束,谢长宴不同于以往的抽身就走,这次躺在她身后,抱着她,“怕吗?”
夏时还没把气喘匀,自然也没太听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啊?”
谢长宴说,“今天的事,怕吗?”
夏时想了想,要说不怕,那肯定瞎胡扯,怎么可能不怕?
但要说怕,其实也没那么怕。
三年前,谢承安被送回孟家,她身体养的差不多,夏友邦就又打起了她的主意。
她被灌了药,这次没走那些弯弯绕绕的程序,而是直接被送到了别人床上。
那男人倒是不像孙老板一样嫌弃她,反而还很高兴。
当时的场景可比今天这个危险的多。
后来是她砸了花瓶,割伤了自己又割伤了对方,才没让事情发展下去。
也是直到那时,她才知当年稀里糊涂的和谢长宴滚到一起并不是意外。
她没有错,不是她的问题。
“不太怕。”夏时说,“大不了就谁也没好过。”
谢长宴没嘲笑她自不量力,只是嗯一声,“不怕就行。”
刚刚的澡白洗了,夏时身上腻的难受,撑着身子要起来,“我再去洗一下。”
谢长宴将她按住,“明天再洗。”
他说,“医生不建议。”
夏时眨了眨眼,没明白。
谢长宴说,“这样有助于受孕。”
夏时这才反应过来,“这、这样啊。”
她赶紧躺下,没再动。
过了不到两分钟,她刚刚迷迷糊糊,突然听到嗡嗡两声。
是谢长宴的手机在响,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按掉,随后拽过睡衣穿上,下了床,“你先睡。”
说完他折身出去。
他不在身旁,夏时自在了很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觉到第二天早上。
醒来时身边并不见谢长宴,想来他昨晚办完事就回自己房间了。
夏时收拾好先上楼去看谢承安。
小家伙还在睡,佣人说他清晨的时候醒了,有些难受,折腾了一会儿,半个小时前才睡。
夏时站在床边看着,谢承安脸色不好,又瘦了,本来就不大的人,现在更是小小的一团。
她俯身亲了亲她,跟佣人叮嘱,若是他醒了,赶紧给自己打个电话。
之后她下楼去吃早饭。
老夫人和谢家两口子都在,倒是不见谢长宴和谢应则。
夏时跟他们打了招呼,径直坐下。
早餐丰盛,中西餐都有,她选了自己喜欢的,慢条斯理的吃着。
苏文荣看了她两眼,没忍住开口,“夏时。”
夏时抬头,嗯一声。
苏文荣说,“你那乔迁的同事住哪里,听说昨天是阿宴去把你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