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的事情,她也长了个心眼,包里随时备着解酒药。
这里没有水,她直接干吞下去,又缓了缓,开了门。
还没从卫生间出去,兜里的手机先响了。
夏时拿出来看了看,陌生号,归属地是本地的。
也不是很想回到饭桌上,她就把电话接了。
对面是谢应则,接通了马上问,“嫂子,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家?”
夏时没纠结他的称呼,“同事乔迁,过来吃个酒。”
谢应则耳朵是真灵,“你喝多了?”
“有点。”夏时承认,“酒量不好,有人敬酒,多喝了几杯。”
谢应则问,“你是开车去的吧,一会儿怎么回来?”
夏时说叫代驾,但也有些犹豫,嘟囔着,“也不知这顿饭什么时候能结束,太晚的话,我可能在酒店开个房间。”
她过来的时候看了一下,离小区不远有家酒店,规模不太大,白天应该有空房。
谢应则想了想,“我哥也不在家,出去了,要不我给他打电话,看看他离你那儿近不近,等你结束后让他去接你,你一个人喝多了在外面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