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她自己编织的这个谎言，后果只能自己承担。

“我很抱歉。”沈欣然不知道现在她还能说些什么。

“你似乎也太高估自己的分量了。”墨临渊起身，离开主位渐渐向她这里走来，他的身高高出沈欣然许多，给她带来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墨临渊低头，薄唇渐渐靠近沈欣然的耳边，用轻柔的嗓音说着残忍的话，“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在报复你吗？你凭什么认为你的背叛不要付出任何代价。”

沈欣然的心狠狠一惊，她早该知道他在A市到京城所有的举动就是在将她捆紧，若有若无的挑拨，看似好意的帮忙都只在希望她欠他越来越多，然后一次性偿还。

那么沈晗呢？他陪沈晗去游乐场，帮沈晗付学费，他也那么讨厌沈晗吗？

沈欣然心头微微泛酸，他没有时间心疼自己，但是她心疼沈晗，如果墨临渊知道沈晗是她的儿子，她从来都没有移情别恋，他还会这么讨厌自己吗？

这些沈欣然不可能问出口，只能藏在心底最深处。

“你想怎么样？”沈欣然不怕他报复自己，只要不越界，她都无所谓。“墨临渊，只要你不伤害到沈晗，无论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

墨临渊见她这幅慷慨就义的模样，并没有平息怒火。

呵！那个男人就这么重要？所以她拼死也要守护他们的儿子，是吗？

很好，非常好。

“如果我要你跟我上床呢？”墨临渊残忍嗜血的声音再次像梦魇般在她耳边响起。

即使沈欣然有一颗千锤百炼的心，此刻娇小的身躯也渐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就非要这样羞辱自己吗？这样残忍地践踏她仅有的自尊？沈欣然感觉她生沈晗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痛苦，这么无望。

沈欣然狠狠地瞪着墨临渊，似乎没想到他居然能讲出这么残忍的话。

墨临渊终于看到她的伪装有一丝破裂，眼底闪过得意的神色，她，再也装不下去了吧。

但是在沈欣然看来，他眼底除了轻蔑与嘲讽再无其他，心还是无法抑制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