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零在庄峥嘴角亲了一口，庄峥的脸色看上去才好了不少。

“其实我还是想找他问问温织的事的，不知道他清不清楚温织的下落，我觉得，我也应该和温织画个句号了。”温零笑了笑，虽然笑意不达眼底，“温夫人应该是见不到了，但有些事情，我还是想问明白的。”

至少，她见到了爷爷最后一面。

爷爷最后有没有苏醒，有没有说过什么，有没有讲过她……

她想知道。

庄峥的神色却似乎有些阴郁。

“你想见温织？”

“嗯。”

“……她现在确实在林之宋家里。”

温零震惊：“你怎么知道？”

“我想，她离疯应该也不远了吧，”庄峥终于发动了车子，声音平淡，“阿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在我的认知里，她害死了我最爱的人。我是不可能让她好过的。”

温零呆住了：“你……你为了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也没有什么，她活着，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庄峥踩了油门，“有时候，死了，反而是便宜她了。”

温零瑟瑟发抖，这是法治社会能说出来的话吗？？？

庄峥开车把温零带到了自己在公司附近的一套公寓里。

房子几百平米还是有的，但是没有任何仆人管家，但是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对着繁华的江景，视野非常好。

温零走了进来，西处打量了一番，评价只有两个字。

寂静。

太寂静了。

家具都没多少，这真的是活人住的地方吗？

庄峥还介绍着：“这是我平常在S市住的最多的地方。”

温零一眼就看到了古色古香的茶室：“你是不是还有琴室和书房？”

庄峥点头：“对，我还有一间自己的小型图书馆。”

温零首到看到那间“小型图书馆”，才知道自己心里的图书馆和资本家口中说的完全不是一个图书馆。

温零看着整整三层高的图书馆瞠目结舌：“这么大？这么多书？这是小型？？”

庄峥给温零泡了一杯自己最爱的养生八宝茶：“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来这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