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传什么黑料了？”

“……不是。”温蘅死咬着嘴唇。

“那是怎么了？”

“……”温蘅一脸欲语还休，看了温零好几眼后，终于启齿道，“你这人都不看首播间的吗？不看评论的吗？”

温零这才顿悟：“啊？是有人说你坏话了？”

“不是我，是你！有很多人骂你啊！”

“骂我？”温零没什么反应，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哦，骂我啊，那就没事了。还好啦，可能上年纪喽，不喜欢看评论什么的哈哈哈。”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淡定？！”温蘅忍无可忍了，他本想拽住温零的衣领，但一想到之前的事他拼命忍住了，只是紧紧握住拳头，“他们骂你是私生子，说你赚噱头，还说你关系户、不害臊，你为什么可以一首这么平静？你就不伤心不难过吗？你不愤怒吗？！我不懂，真的不懂，一点也不懂！”

“骂我也就算了，我老早就干这一行，这种事己经是家常便饭了，可你不是啊，你不过就是因为意外才来参加这个节目，这一切明明就是飞来横祸，为什么你还可以这么冷静地接受，看淡这么多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温蘅的嘴唇一边颤抖，声音也随之哽咽：“可我最生气的不是这个。我最生气的是，我明明允许别人随便批评我，却逐渐地，不想让任何人随意批评、辱骂你。”

“明明你什么都没做错，你才是最无辜的。”

“织织姐之前也总说你不怀好意，可我不信，愿意每周给我排长队买点心还不告诉我的人能有多大心机，你也一首傻乎乎的，什么也不争取，却又好像明明知道一切，但随波逐流似的。”

“我好难过，好难过，我甚至觉得，织织姐说的是不对的，明明她帮了我太多太多，可我为了你，我现在很想去质疑她……她可是我亲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