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哭着讨饶了个遍,不管她们说的有点可怜,哭的有多伤心,那不断层层加码的赎金都无法打动绑匪分毫。*3-y\e-w·u~./c_o-m¨
他们不是冲着搞钱来的,这些人面罩也不戴一个,丝毫不避讳,这是要命来的啊!
聂青山把这一生所有的仇家甚至小时候跟别人打闹都想过了,他真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要索他们一家的命,想来想去,只能是他爸得罪了人。
可是他爸一个兢兢业业的学者,怎么可能得罪这些地痞流氓呢?压根不可能有交集的啊!
三人瑟瑟发抖的蜷缩在一起,他们的疑问直到夜晚降临,一个看上去就非常有钱的老板到来才得到解答。¨小?税?C-M′S_ ~庚¨薪¢罪~全.
这个老板戴着名表,穿着蹭光瓦亮的皮鞋,梳着大背头,微微有些发福的肚子一坐下就拱了出来。
“聂老有给你们什么东西吗?”那男人不顾三人惊恐的目光,一坐下就开门见山问。
“老板,我爸没给我们什么东西,你想要什么?我爸就一个历史学家,他能给你什么?”
聂青山的老婆和老妈已经惊惧交加,他尽管非常害怕,也仍然小心谨慎的回那个男人的话。
“是吗?”
那老板不咸不淡的耸耸肩,头微微朝左偏了偏,下巴朝聂青山的妻子简小芸一努,那些壮汉立即会意,上前抓住简小芸,用轮滑上的绳子在她原本就被绑的绳子上一系,另外一个壮汉在墙角的开关随手一按。/0/0?小?税*惘. ,冕/费·跃¢毒,
“啊!放了我,放了我!青山救我,救我!”简小芸感觉到自己头朝下,脚朝上正缓缓上升,她头下面就是那桶灌满的水。
“老板,老板!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就明说,只要你们放了我,要什么我们都给,求你了,别这样,放了我老婆,放了她啊!”
聂青山急着连连向那个男人磕头求饶,生死关头之际,一家三口都被绑来了,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了,黄金算什么,骨气算什么?有一家人的命重要吗?
那结结实实受了他几个响头的老板一点都没动容,只是微微点头,那吊起来的简小芸头就渐渐朝灌满的水桶而去。
“小芸!”
“老婆!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青山…青…咕咕咕噜…咕噜咕噜…嗬…救…咳咳…我…”
简小芸被吊起又放下,放下又吊起,如此反复,那老太太和聂青山已经急的眼泪鼻涕糊成了一大把,眼见着人就要被淹死了,那老板手一抬,那奄奄一息的简小芸才得已喘息。
“我再问你们一遍,聂老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什么,有没有给过你们什么东西?”
“你们到底要什么?我爸什么都没给我们,妈!爸有给你什么东西吗?”聂青山瘫坐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被吊起的老婆,心里升起一阵阵绝望。
“没有,真的没有,他工作上的事情从来不跟我说,我也不懂他那些东西,老板,我求求你们,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之前你们那几个好汉拿走了我身上的钥匙,你要什么你自己去我家找,看中什么值钱的东西你都拿去,我的银行卡藏在保险柜里,密码是195106!”
“您要什么你都拿走,你去我家拿,求你了,放了我儿子和儿媳,求你了!求你了啊!老板!不要伤害我儿子儿媳啊!”
老太太连家底都愿意拱手相让,她把能说的都说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老头子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