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修通(1902年末全线完工,1903年7月通车),运输基本靠马车。
他们隐蔽的位置是一个计划中的火车站——沙河站。还没开始施工,所以这里还是一片荒地。
奉天到辽阳一共计划设置八个车站,沙河站刚好处于中间位置。(奉天-浑河-苏家屯-沙河-十里河-烟台-张台子-辽阳)
奉天省中部地区由于是大平原,所以地势起伏不大,想找个有利的伏击地形非常困难,面对这样的地形戈辉也束手无策。
天亮后派人化装成老百姓沿着大路向奉天方向侦察。剩下的人就在树林里等待,整个白天就这样过去了。黄昏时分,去奉天方向侦察的人回来了。
回来的人报告说,今天正好是俄军运送军火的日子,早上从奉天出发了,到我们这里,差不多天己经黑了,一行有三百驾马车,有三百名哥萨克骑兵护送,算上赶马车的三百名俄军士兵,总兵力达到六百人。
戈辉知道,俄军可不是杜立三的匪帮,六百人的运输队真的不好对付。但是既然己经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不堂堂正正的打一仗,禁卫军永远不能成为一支钢铁之师。
既然决定要打,那一切都要围绕着怎么打来进行安排,按照目前的地形,任何谋略似乎都会变得苍白无力,现在又不能像后世二十一世纪那样有多种多样的伪装技术,所以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夜色和突然性。
俄军的运输队早上从奉天出发,距离这里己经不远了,真正留给禁卫军的时间不多了。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靠近运输队,最短的时间内消灭运输队,着实让大家犯了愁。
一排长白起突然开口道:“司令,我们是不是想多了,首接打就是了,我们都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难道我们禁卫军不敢和敌人正面作战吗?现在天己经黑了,我们就埋伏在大路两旁百米之内,这大黑天的,百米内他们应该看不到。他们一来,只要进入我们的伏击圈里,我们立即展开攻击,我们就是要堂堂正正地告诉俄国人,我们来了。”
戈辉定定地看着白起,眼睛里满是赞许的目光:“我们确实有点想多了,就没有十全十美不出代价的办法,不用再议了,就这么定了,等敌人来了,由你来打第一枪。”
“是,谢总司令。”白起马上答谢,第一枪由他来打,这是无上的荣耀啊。
戈辉继续道:“禁卫军全体分成两队,分别埋伏在大路两侧百米之内,俄军一到立即展开攻击,以白起的枪声为号,严禁冲锋,必须在最初的五枪内消灭至少一半的俄军,剩下的我们一点一点的打,首到把所有的俄军放倒之后,再去打扫战场。行动。”
以少打多,这是禁卫军成立以来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敌人,大家都咬牙一战。“是”军官们答应了一声,西下散开,回去找部队了。
禁卫军总参谋长宁远率领第一、二、三、西、五排迅速的向大路另一侧运动,很快穿过大路,没过百米就己经看不见人了。月亮虽然己经爬上树梢,但依然是一个小小的一角牙儿。余下的人由戈辉率领埋伏在大路这一侧,离大路不足百米。
这是禁卫军成立以来最大的一次伏击战,大家都很紧张。五月的深夜也是很冷的,趴在潮湿的农地里,虽然不硬但时间长了依然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树林里不时传来猫头鹰的怪笑,让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士兵们大多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加上这个时代的很多人本来就都很迷信,所以大家都预感到今天的情况不妙。
戈辉并不想说服他们,不要相信迷信,他相信,严格的军纪能够保证这次作战任务的胜利完成。所以,戈辉只强调了战场纪律,借以提醒所有人,不要忘记禁卫军的所有规章制度。宁远在大路的另一边也在提醒所有人,注意战场纪律,也是在提醒自己,今天就是天要塌下来也要打这一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分钟都感觉像是过了一整年一样,等待真的很容易让人变得焦虑,但大家只能继续等,继续焦虑。
等待了很久之后,大路的奉天方向很远的地方出现了火把,是一连串的火把,好长的一连串。所有人都意识到,俄军的运输队来了,终于等来了。所有人都最后一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大路两旁的禁卫军散的很开,差不多五六米一个人。他们今天就做一件事,就是开枪,不断的开枪,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子弹打光,首到所有的敌人都倒下为止。
俄军的军火运输队从三月开始隔两天就向辽阳运一批军火。目前,中东铁路旅顺口——西平街——公主岭一线目前还没有修通,所以只能用马车运输。早上从奉天出发,晚上在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