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卖给你。”
这时候,那青年急了,涨红了脸:“老板,咱们可不能坏了规矩呀!这东西是我先看的,在我没说不要的情况下,您可不能卖给别人。”摊主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哼了一声:“行,那就按规矩来。5000块钱,你到底要不要?”青年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老板,你能不能等我一下,我身上带的钱不够,我得回家取钱。”老板冷笑一声:“您也知道这行的规矩,想买就掏钱,要是没钱,那可别怪我跟别人商量价格。”
青年气得握紧了拳头,愤怒地瞪着老板,咬牙切齿:“老板,这5000块我出了,但是您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家取钱?”老板一听,猛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呸!跟你去取钱,万一半道你把东西给我抢走怎么办?您呀,有钱就买,没钱您就请便,别在这儿耽误我做生意。”
青年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手中紧紧握着那块玉佩,似乎还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周围已经围了一小圈人,都在好奇地观望这场交易。有人小声嘀咕着这玉佩到底值不值5000块,也有人猜测青年会不会真的回去取钱。阳光洒在众人身上,每个人的表情都清晰可见,摊主的精明算计,青年的纠结无奈,王小天则一脸淡定地在一旁观察着局势,等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阎埠贵失魂落魄地往家中走去,脚步虚浮,整个人宛如行尸走肉。一路上,他眼神空洞,对周围的一切都浑然不觉,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林校长那冰冷的决定。
等回到家中,正在院子里忙碌的三大妈看到阎埠贵这么早回来,不禁心生疑惑,停下手中的活计,开口问道:“老头子,你怎么回来这么早?今天没课吗?”阎埠贵没有回应,神情呆滞地径直走进屋里,“扑通”一声直接倒在了床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三大妈见状,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不放心地跟了进去。只见阎埠贵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三大妈慌了神,急忙跑到床边,焦急地呼喊:“老头子,老头子,你到底怎么了?”一边喊,一边用力地摇晃着阎埠贵的身体。
在三大妈的摇晃下,阎埠贵这才缓缓回过神来,眼神中满是绝望与痛苦。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一般:“完了,全完了……老师当不了了,还被罚去扫厕所……”话未说完,“噗”的一声,阎埠贵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溅在了床单上,格外刺眼。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三大妈吓得脸色惨白,双脚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她惊恐地尖叫起来:“老头子,老头子你怎么了?”看着倒在床上气息微弱的阎埠贵,三大妈慌了手脚,转身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门,声嘶力竭地呼喊:“快来人呐!救命呀,我家老头子不行了!”
这尖锐的呼救声,瞬间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喊声,纷纷放下手中的事情,围了过来。就连隔壁院子的人,也被这急切的呼喊吸引,纷纷赶了过来。
三大妈哭得满脸泪水,对着围过来的邻居们苦苦哀求:“我求求大家,帮我把我家老人送到医院吧。”这时,有几位热心的邻居赶忙走进屋里,查看阎埠贵的情况。只见阎埠贵面色如纸,嘴角还残留着鲜血,双眼紧闭,气息微弱。一位邻居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焦急地呼唤屋子外面的人:“快来人帮忙,把闫老师抬出去,他快要不行了!”众人听闻,纷纷涌进屋里,七手八脚地将阎埠贵抬了起来,朝着医院的方向匆匆赶去……
此时,王小天正坐在办公室专注地看着文件,突然,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改变阎埠贵的命运,奖励终极抽奖一次。”王小天撇了撇嘴,心中暗自思忖:“才一次中极抽奖,这奖励也太寒酸了吧。”不过,既然是系统给的奖励,不用白不用。于是,他立刻在心中呼唤系统:“系统,使用这次中极抽奖。”
刹那间,眼前画面陡然一转。只见自己置身于一条热闹非凡的古玩街,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王小天看着周围人们的穿着打扮,眼前一亮,心中猜测道:“看这情形,应该是后世了,具体哪一年倒是猜不出来,看穿着估摸怎么也得2000年以后。”
紧接着,画面渐渐定格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摊子上。摊前,一位身着地摊货的青年正与一位白发苍苍的摊主激烈地讨价还价。青年手中拿着一块破旧的玉佩,玉佩表面似乎因年代太过久远,沾染了不少污渍,显得脏兮兮的。王小天目光落在这块玉佩上,心中涌起一股直觉,感觉这件物品绝非寻常之物。略作思索后,他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