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宽听采英兴致勃勃的介绍这鱼儿的品类与葵心。
走到采英的身后接着采英的话,将身子也弯下说:
“这清丽淡雅的叫做~金丝白云~虽然颜色不比周围的鱼儿艳丽,但好在绝丽,又小却极为活泼,游来游去,经常做出越池的行为,现在我又叫它为~不守池道~的鱼。”
采英将头低下看鱼,听见什么~不守池道~的鱼,将脸转过去抬高,恰好对着梁思宽那张霸气的面庞,棱角分明鼻梁高挺,两人的面庞第一次挨的这么近。
啊~啊~啊~采英吓的惊叫,六神无主,不知她怎想的一个猛子“扑通”一下跳入了观鱼池之中,观鱼池极大,水又深,加之又尚在寒冬,采英多半是吓傻了,头脑短路也是常有的。
葵心拨弄着池面,也吓的呼天抢地,就要跳下去,梁思宽一把拉住葵心。
葵心道:
“公子,快救救小姐,她不会游水。”
采英在观鱼池里针扎,池面上吐了几口大泡,采英足足的喝了个饱,梁思宽急忙跳下池中,直接拉住采英衣服上的腰鞓将她从池中拖了出来。
采英冷的打寒颤,全身湿淋淋的,梁思宽将采英放平,在她身子在拍了几下,采英吐出几大口水来,~咕咚~几声两条~金丝白云~从采英的口里吐出。
一头的水草,低眉顺眼的看着梁思宽,第一句话就是:
“夫~君~,不要杀我!(这句话相当于不打自招)。”
梁思宽被采英的话逗笑,说:
“你的慎郎就是他啊?我知道了,既然是~恶姻缘~可以选择不嫁,父母的话不能过于顺从,这样不是耽误了你一辈子吗?”
“你又没做什么恶毒之事,我为什么要杀你?我梁思宽从来恩怨分明,如果你实在不愿,就是写休书与你也行,为什么不守妇道?”
“你是读书人,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采英将倦起双脚,将头埋在膝盖之上,任由梁思宽数落。
今日梁思宽的衣衫湿透,只得与采英一道回去换了衣裳再来找梁中明。
王慎回去见采英不见,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还想:
“采英一定会来找我的,不急在这一时。”
采英换了衣裳,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没有脸面见梁思宽,心里好生难过。
葵心说:
“小姐,姑爷真好,发现这种事情,也没杀你也没杀我,就是寻常之人见了自己的正妻做出这样的事情,早就火冒三丈,拉你去见官了。”
“何况姑爷还是将军之子,又有一身武艺,家里多的是银子,小姐,你看你这几日闹的,不是挨打就是溺水,你怎么想的?要往池里跳。”
采英说:
“不要说了,以后再不去找王慎了,就当今生无缘,乞求来生,都被梁思宽知道了,我写的那首诗也被他看见了,他现在不发作,定是要上告婆婆,我可怎么办?”
“如此丑事,不如叫他一刀杀了我,传扬出去我怎么见人?~呜呜呜呜~采英又哭个不停。”
“不如你主动找公子将你与王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小姐你与王慎认识在前,那时并不认得公子,就是今天去见了王慎也是没有一些事情的。”
采英睁大天真的双眼,眨了眨看着葵心说:
“真的吗?他杀过人,我着实害怕,今日一头扎进池子里也是急过头了。”
“小姐~你刚不是才说就是一刀杀了你也可以吗?怎么这就怕了?”
“去就去,说去就去,采英到。”
梁思宽脱去衣裳,屋里热气氤氲,一扇极宽大的屏风朝南而立,伺候的丫头子将干爽的衣服搭在屏风之上,屏风的后面有一个大大的净桶。
梁思宽踩进去,准备洗洗身上的污泥,屏风若隐若现的映出梁思宽结实宽厚的臂膀,铜色的皮肤与清水接触,水慢慢溢出木桶之外,直到梁思宽的整个身体全部进去了净桶之内。
门扉半掩半开,采英不明情况走了进去。
梁思宽刚好出浴,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全身上下还在~滴答~的滴下水珠,男子雄性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之内,梁思宽闻到了采英身上一股若有似无的郁金香味。
就算洗浴之后,那股残存的闻到还是有一丝,因为它太过于浓烈了。
梁思宽见采英进来了,拿起擦身体的手帕在赤裸的身体之上游走,他并无什么特别的表情,倒是采英将自己的眼睛捂住,脸上烫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