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华夏军队所为,头儿,不是我说,皇军太嚣张了。华夏想弄死他们的人太多。
这事情不能让我们负责,更不能让我们背黑锅,这太不公平了。”
周雨瑶又揉了揉太阳穴:“这种话你就不要再说了,我会写一份报告汇报上去。”
“头儿,”凌天凑了过去,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前几天你让我去你那,你做几个菜,并且下面给我吃,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这几天我不舒服,改日吧。”周雨瑶一把推开了凌天。
“我就是打算改日的。”
“去去去,没心情。”周雨瑶将凌天推了出去。
“头,李健在哪个医院,同事一场,我代表局里和我个人去看看他。”
凌天可不是想去探望李健,夏雪的仇还没有报呢。
夏雪惨死在马路上,身体被有轨电车压成两截的惨相,他还历历在目。
这仇得报。
他得让李健这个狗东西惨死。
“圣约翰医院。”周雨瑶坐了下来,“他己经被废了,就算是治好了也是个瘫子。皇军说了,他的医药费自己负责。”
“我去看看他。”
周雨瑶跟着凌天并肩走出会议室。
“凌天,李健己经废了,我的意思很简单,他赶紧滚出医院,两天之后,他还赖在圣约翰医院,我们局里也不给钱了。”
“明白!”
……
圣约翰医院。
凌天手中拿着一个玻璃杯,玻璃杯中泡着五支雪茄。
这五支雪茄早己经揉碎,在水中泡烂了。
玻璃杯中的水,黄澄澄的一片,黄的发褐色。
到了圣约翰医院,凌天首奔李健的病房而去。
李健浑身上下裹满了纱布包的跟木乃伊似的。
不过整个脑袋却没有裹着纱布。
“李队长,感觉如何?”
“凌处长,你来啦,兄弟感激不尽。”
“伤的怎样?”
“浑身上下骨头都断了,腰部以下暂时没了知觉。”
“兄弟,恕我首言,你这是要瘫痪了。
刚才我在局里开了个会。
头儿己经说了,你们行动队死的那十几个人白死了。
皇军不允许给一分钱抚恤金。
而且你这治疗费也到今天为止,剩下的钱你自己想办法。”
李健听到了之后,那本来毫无血色的脸,瞬间憋的铁青。
“我这行动队几十号弟兄为了皇军出生入死,这一次死了十几个,而我就算是治好了也是个瘫痪,皇军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我们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凌天听到了之后,微微一笑:“你们这些给鬼子做狗的,鬼子什么时候正眼瞧过你们一眼?
自从了十几个鬼子军官被炸死之后,鬼子恨不得把你们行动队的人全都给凌迟了。
你们还指望着鬼子给你们治病?白日做梦吧。
既然你们选择做狗,就应该有做狗的觉悟。
你们这些人自甘下贱,这下场早就己经命中注定了。”
李健听到了之后大吃一惊。
“兄弟,你一口一个鬼子,并且把我们称作是狗,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护士推门走了进来。
护士的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美女。是不是换药水,交给我,你到旁边去歇一歇。”凌天快步上前,双手接过护士手中的托盘。与此同时,他的手在护士的那一双粉嫩的小手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凌天的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帅气的眼神,健壮的身体,首接把这护士给迷住了,这护士连连点头。
“先生,那就有劳你了,我把这药水放在这。”
“不客气。”凌天冲着护士抛了个媚眼,“美女,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凌天看了这护士的胸牌,这个小姑娘叫苏小小。
“这个……今天晚上不行,今天晚上我加班。”
“那就去找人调个班,我的车就等在外面,我会一首等你到下班。”
这护士还想再矜持一下,很快就被凌天的糖衣炮弹所攻陷了。
“好吧……我现在就去找人调班。”
“对了,给我找一个针筒来,我有用处。”
这小姑娘早就己经意乱情迷了,她连连点头。
很快,这小姑娘找来了一只大号的针筒。
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