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叔这两天回家吃饭了,不仅不加班,还提前回来了,不知道怎么想的挨了刘姨好几顿骂。
这几天去上学路过那家面包店的时候,我总会在想顾希野还欠我一个小蛋糕呢,他什么时候还我呢?
这天和往常一样,沿路去学校,却在那原来熟悉的地方看到了一家生意稀疏的早餐店。
顾希野好像没有注意到,我戳了戳他的后肩,他侧过脸来,车骑的有些不稳,“怎么了?”
我指着那个方向,说:“面包店变成早餐店了。”
顾希野被我这一个“变”字,搞得有些想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魔法呢。
他扫了一眼,只见店里忙碌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打着电话看着锅,外面的蒸笼不断冒着白起,像烟雾一样笼罩那一方小世界。
“等下次来试试啊。”他回头骑车。
“好。”
行吧,他没有想到他还欠我一块小蛋糕。
这几天,任课老师都在讲月考的卷子,讲前就先对了答案,几家欢喜几家愁,每次对完,大家都会哀叹几声,搞得各任课老师都胆战心惊的。努力笑着不断的问班长,课代表考的怎么样。
得不到很好的答案就问顾希野,当然顾希野是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只会骄傲一笑,“一般般吧。”
每次他都这么说,可就是给了老师打了一针定心剂。
赵宁捏着数学试卷放心下来,转头又问楚乐乐。
她有些不好意思,垂下脸道:“不太好。”
赵宁说了声没关系,然后问起他的课代表。
他站起来,说:“还行,基本都会。”
然后下面就出现了各种感叹的声音。我还听到有人说了一句:“长了脑袋的怪物啊。”
我噗嗤一声,转头对上了赵宁的目光。
好尴尬,我低头不看她。
她的声音幽幽的从我头上传来:“林碎,你呢?”
我讪讪说:“也就那样,和平时一样。”
其实我也想说一般般,跟在顾希野后面小装一下,因为对答案的时候我一直忧心的最后一道大题竟然对了,这样的话只有步骤没有什么纰漏,我就能得到满分。
可是话到嘴边我就不敢了,我没顾希野的胆量,当然也没和老师这么熟。
顾希野笑出声来了。
赵宁点点头开始讲课,她平时讲课的速度很快两节课就能讲完,不知道是不是卷子难的原因,一节课下来才讲完了选择题和一个填空题。
下节课是英语课,我最喜欢的一个科目,不过这次的英语答案我早就对过了,这可不是我要去对的,是英语老师何林林要我去的。
于是考完的那天,顾希野就被我拉去一起对了。
还算不错,错的不多。何林林让我再叫几个人来她这里对。
嘶,真的恐怖,这对那些是班里前几的,但英语就是不好的学生来说真的犹如地狱啊。
天气不似夏天那么干燥无力了,属于深秋的特色渐渐展现出来了。
打完水回来,顾希野嫌热了,就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
他穿的是带绒的长袖,纯黑色的,和我是一样的款色,不过我的是纯白色的。当初刘姨买的时候,好不容易看好的,现在才发现刘姨的眼光真的好。
“喏。”顾希野把水杯放在我的桌子左上角,上面还沾着水珠。
“帮你打了这么久,接下来两个月就该是你帮我打喽,小懒鬼。”他倚在桌子上,幸灾乐祸。
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点头说好。
徐来来我们班上了,在窗外招着手,路生路过的时候都不敢去搭话,掩着头准备进来。
结果被徐来抓了个正着,“林碎,你下国家反诈中心了吗?”
我走近,忍着笑:“下了啊。”
徐来又问顾希野:“野哥嘞?”
顾希野看了眼路生,“我忘了,不过路生肯定没下。”
发音刚落,又是一阵哄笑。
路生气急败坏,抓起我桌上的书就要砸过来。
我去,我的化学书!
顾希野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接了过来,乐了:“别那么大火气嘛,走啊吃饭去。”
徐来也不再说了,说:“走啊,好久没一起吃了,正好考完放松放松,也不用急。”
路生这才走过来,一脸是无奈:“早这样多好,你们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郁闷,血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