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终究是功夫不到家。萧尘鸣看着太子殿下等人的笑容。看着我脸上那微微的流光溢彩。
他情不自禁的说道:“太子妃,你愿意为了放下身段去跟丞相合作,为什么当时不愿意帮墨州一次?”
我叹了口气,失望地看着萧尘鸣,对他说:“再帮他一次,你与我,都在战场上。你应该明白,未开始的时候,墨州就已经身陷囹圄,是我帮助了他。”
“当时我带他回到我的帐篷的时候,我便已经告诉他。之前已经有人拿命保护过他了,我希望他能够吸取教训,这次,将是我最后一次帮他,如果下次他再次遇难,我不会再帮他的。”
是他面对敌人的阴谋诡计,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之前,丞相派齐冲给他下了毒,还有不少的人也给他下了毒,是我派人将这些挡下来的。那你觉得我还要帮他多少次?才能让他成长。他来到这里,是墨家派他过来协助我的。不是让我把他当成小鸡崽子一样保护他的,你明白吗?”
萧尘鸣,你的父亲可以像保护小鸡崽子一样保护你,但是我不行,我不需要这样的拖油瓶!”
眼见我们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激烈,柯桦嬉皮笑脸的说道:“别这么生气嘛,我们这次除掉丞相等有罪之人,是件特别值得开心的事情。不如,再到我那酒楼聚一聚。”
太子殿下对柯桦说:“就不去了,这件事情不便大张旗鼓的去庆祝,以免惹了别人的眼,我们还是赶快将空的位置填补上去吧。尽可能的安排我们的人手。”
柯桦收起自己嬉皮笑脸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会尽快处理的。”
等他们走后,叶今晏对我说:“不好意思,萧尘鸣这次对你太无理了,我会派人自己好好教育他的。”
在华贵妃的锦绣宫里,柳语岚刚刚听到祖父被人送了毒酒死去的消息之后,悲痛万分。
她像突然跌入冰冷的河中,四肢无力,头脑也有些昏沉。
心像被一块胶布封住,无法动弹。脑子像断了发条的钟,停止了运转。
脑海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雾气所围绕。
她玉面霎时间失了颜色,红了眼眶,两滴泪珠挂在眼睫上降落未落,恰如芙蓉泣露。
贵妃将宫里的书都扔了,将瓷器都砸了,就像疯子一样嘶吼着,她从小被祖父教导的大家闺秀的礼仪都没了。
她发髻散乱,蓬头垢面,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往日里娇媚的容颜上,此刻满是泪痕,妩媚上挑的丹凤眼中被血丝填满,神情如癫如狂,她疯了似地怒吼。
这时候外面有个小太监说:“圣上邀贵妃娘娘一叙。”
柳语岚就像看见猎物了一样,目光凌厉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人的内心,看穿一切伪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彻底摧毁一切。那双眼睛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让人不禁退缩。
柳语岚说:“我的祖父都死了,他还要我怎么样?他是个皇上,他不是个傀儡,他连自己儿子的势力都管不住,还想要我的祖父留给我的东西。”
他是不是觉得只要稍微安慰我一下,然后我就把祖父交给我的最后的势力交给他,他是不是把别人怎么太蠢了!”
贵妃娘娘的丫鬟云芝对娘娘说:“娘娘,这话可不能说,说了是死罪呀。”
柳语岚说:“死罪,有什么死罪?我说的可都是真话,那个贪婪的人,是不是想要我背后的势力,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斗不过,现在还想要别人的势力,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语岚凶恶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远处的那个小太监,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想要杀人,铺天苦地的仇恨将她整个人席卷,她好恨圣上用他的祖父做筏子,更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那个太监缩了缩身子,感到有些寒凉。贵妃娘娘的大丫鬟云芝自然知道不能将这段话如实的告诉小太监。
但是云芝也气圣上的冷酷虚伪,她对那个小太监说:“滚滚滚,我们娘娘现在不想见到圣上,让圣上爱上哪去上哪去。”
那个小太监平时在圣上身边给圣上传话,受到的都是别人的尊敬,如今听着贵妃娘娘的丫鬟娘娘这样说,小太监咬牙切齿地说:“你一个小丫鬟在我面前可不要乱说话呀,否则到时候我要是告诉了皇上,你可就可没有好下场了。”
云芝只是鄙视地看了小太监一眼,然后就转身走了,他不想在这个小太监身上浪费时间,想早点回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