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汐是太子妃推荐的人,太子妃应该不会不管这件事,但我不确定……”
“太子妃当时可是连他的族弟墨州的事情也没有管。明明只要太子妃伸手来帮一帮。墨州定不会落得任何的罪名,也不会最后死了。”
这时,突然宫外有人传话,说圣上想邀请华贵妃娘娘一起用晚膳。
柳语岚轻蔑一笑,说道:“与我一起用晚膳,他该不会是想看我求他的样子吧?”
“当年他只是一个不长不嫡的庶子,不过是有些气运夺得了皇位。要不然……”
贵妃鹅蛋脸,柳叶秀眉,双瞳秋水,朱唇贝齿,面若芙蓉,坐在殿中,就如暮春枝头迎风初绽的春花,明艳照人,入宫多年 ,已经是一位诞育皇子、三十多岁的妇人。
柳语岚戴花钗珠冠,头梳高髻,衣着家常,织金银线六幅罗长裙,外面裹一件薄如蝉翼的大袖披衫,臂上挽着的银泥刺绣披帛拖曳在席子上。
显得文雅从容,庄重大方。
“贵妃,说好听点是贵妃,不过只是皇家的妾。我可是丞相的嫡孙女,要不是我那恶毒的父亲。我也不会落得此地步,幸好我还有我的皇儿傍身。”
贵妃娘娘转念又一想,回想圣上这无理,嚣张的样子。心下了然。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轻蔑。不止笑容轻蔑,眼神里都像裹着刀子,语气更是丝毫不善。
她对云芝说:“云芝,去告诉来的人说我今天身体不适,不能够圣上用晚膳了,圣上去别的宫找妹妹吧。”
云芝很是疑惑,对贵妃娘娘说:“娘娘,你这……”
柳语岚说:“太子妃确实是无懈可击,当时连自己族弟墨州都可以置之不理,那么对陆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我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太子妃来到这里,是来辅佐太子殿下的。而圣上和我父亲比,有过之而不不及呀。”
“太子妃不会让一个又贪婪又阴狠又狠毒的人掌握权利的,她不会让自己落得鹬蚌相争,被别人渔翁得利的局面的。所以他一定会和我的祖父合作的,至于圣上,就让他高兴一会儿吧。”
门外的小太监将贵妃娘娘的话带给圣上,圣上勃然大怒。
原先圣上握着毛笔的手立马将毛笔甩了出去,毛笔砸下面那个小太监的脸,小太监立马磕着头,不断的磕着头,头上都出现了血。圣上旁边的大太监赶紧让小太监退下,自己在那劝慰圣上。
圣上说:“我邀她共晚膳,不就是给他一个机会来向我求饶的吗?她倒好,说生病就不来了。我倒是要看看明天上朝,丞相大人会落得如此境地!”
圣上旁边的大太监一直在劝慰皇上,说:“皇上,贵妃娘娘,不来就不来吧,是她不长眼。”
“明天晚上一定会让丞相好看的,到时候,娘娘再来求可都不管用了。”
等我和丞相商量之后,我回到了东宫的书房,他们在那里等着我。
我将与丞相商量的结果告诉了他们,我对太子说:“太子殿下,这次你父亲的吃相太难看了,而且他居然想害陆汐,如果他有下次,那么就不是把这个罪名推到他身上那这么简单的了。”
我的语气充满了威胁和压迫,声音低沉而咆哮。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深渊中咆哮而出,带着震慑力和恐惧感。言辞尖锐而刺耳,如同利剑一般刺入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对不起,我失礼了,我不该迁怒你们。”
我继续说道:“而且,这一次,是我擅自改变了陆汐的做法,我还没有同陆汐商量。”
我缓缓闭上双眼,痛苦地发出一声叹息。
柯桦说:“实在不好意思,墨姑娘,之前就是我们误会你和陆汐了。我没有想到圣上会这样做,也没有想到他吃相这么难看。”
太子殿下说:“多谢,谢谢你保全我背后的势力,也让我再一次重新认识了我的父皇。”
柯桦开着玩笑说:“太子殿下你和太子妃客气啥啊,你们俩不就是一体的?”
太子殿下立即垂下了眼睑,脸也随即垂了下来,耳根却悄悄地红了起来。
时谨忆听到柯桦说的这番话之后,脸色阴沉,心有不甘。
等他们走后,太子殿下对我说:“你这件事情没有和陆汐他们商量,会不会让你比较为难?”
我没有说话,沉默了。
太子殿下说:“要不要我去帮你。”
我说:“不用了,这是我的错。我会与他们说的。”
我说:“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