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迟迟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便回头看。
姜雪宁看到张遮的脸很红,张遮本就生的白净,脸上只要有一点红晕都会特别明显。
白里透红的肤色谁能不爱?
姜雪宁的心里好像有一只淫虫在爬,挠得她心里痒痒的。
她走到张遮的身前,伸出手贴心的说:“你手伤了,多有不便。你不用害羞,我之前看到过你的身体,所以我来帮你换,你若是不愿,便闭上眼睛,看不到我,你就不会害羞。”
张遮被姜雪宁的想法惊住了,这姜雪宁真的是不知道害臊该怎么写吗?
变着法子诱惑他,天天馋他的身体。
张遮不愿。
此时的太阳愈发强烈,屋内的光线愈发明亮。
张遮的耳朵在光照下愈发的红艳,好像被薄纱笼罩的红灯笼,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姜雪宁忍不住抬起手,用手背描摹张遮的耳廓,从耳尖一直向下,最后停在柔软的耳垂之上。
张遮的耳垂不厚不薄,映着强烈的阳光,越发的红润清透,煞是好看。
她直接抚摸张遮的耳垂,在手中不停慢慢地摩挲。
张遮的心脏早已提到嗓子眼,身体绷直不敢动。
他的耳朵很烫,被姜雪宁的手背磨蹭时觉得清凉,他心底无比贪恋这份清凉,甚至刻意朝姜雪宁的手上靠。
当他的耳垂被抚摸时,好像有人直接往他的脑中倒入一壶白酒,整个脑子晕乎乎,瞬时没有了思考的能力,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心脏狂跳,又痒又麻。
他本能地歪头,缩着脖子,把姜雪宁的手压在自己的侧脸和肩颈之间。
姜雪宁没有想到张遮的反应这么强烈,兴奋的嘴角上扬,又生起逗弄张遮的心思,即使被张遮压住了手,也不妨碍她不安分的肆意撩弄张遮的耳朵。
张遮又羞又恼,他想立刻抬起头,却不知为何身体不听他使唤,就这么任由姜雪宁的手指肆意妄为。
他艰难的从喉咙口发出声音:“不要。”
姜雪宁笑得魅惑,朱唇轻启:“张大人,你最近跟我说了很多次不要,可是,”
姜雪宁抬起脚尖,贴近张遮的唇,带着蛊惑说:“我-想-要。”
女子娇媚的脸就在眼前,张遮呼吸停滞,好久才呼出一口气。
热气喷洒到姜雪宁的脸上,姜雪宁视线下移,停在张遮的腰带上,引诱道:“我帮你换衣服,可好?”
张遮读懂姜雪宁眼神中的深意,若是他不同意,说不定马车中的事会再发生一次。
他只好点头。
可是此时他的下腹热流滚动,身下已经胀满,若是被姜雪宁看到,他真是无地自容。
他今日为何如此频繁的有反应,他对姜雪宁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无。
真的太羞耻了。
姜雪宁满意地抽出手,火急火燎的帮张遮解腰带,又帮张遮解开裤带,正打算帮张遮脱衣服时,张遮拎着裤腰不肯撒手。
姜雪宁疑惑地看向张遮,张遮垂目不好意思的说:
“阿宁,我需要清洗。”
姜雪宁会意,立刻自告奋勇的说:“我现在就去取水,你等我。”她匆匆出门去打水,还贴心的关上门。
张遮快速脱下外裤和亵裤,好在偏房中的木盆中还有清水,他拿出一块帕子浸湿,开始清洗自己肿胀的某处。
屋中的水已经放了很久,比刚从水井中打出的水寒凉很多,但是此刻他顾不得那么多,手上包扎的布条已经湿透,伤口被冷水浸得有些疼。
他忍着寒凉和火辣辣的疼痛感,再次擦拭肿胀的某处,直到欲望散去瘫软俯下,张遮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这样总比被姜雪宁看光来得好。
等到姜雪宁费劲巴拉的打上来半桶水拎到房中时,张遮已经换好了裤子,正在穿灰色的圆领长衫。
姜雪宁失望地放下水桶,这时才反应过来不悦的说:“你骗我。”
张遮淡定的说:“我没有骗你,我确实需要清洗,我也确实清洗了。”
姜雪宁看向一旁的木盆,里面居然有水。
盆里的水映着她的一张苦瓜脸,好像在嘲笑她是个笨蛋,竟然错过了这么绝佳的机会。
她仔细回忆刚才的对话,张遮确实没有骗她,是她自己提出要去取水的。
她更郁闷了,本就不大的一张小脸,五官皱成了一团,懊恼的看着张遮又看向自己,黑色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