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并拢被扣在身后,她被迫微微挺起,纤弱的腰盈盈一握,细白的脖子能看到血液流动。
圆润无辜的双眸因为羞怯紧紧闭着,睫毛都沾湿了。
仿佛主动送上献祭的羔羊。
晏珩眼中情绪不明,瞳仁漆黑一片。
破坏欲和快溢出来的怜惜在此刻同时达到顶峰。
他是守护九州的剑,唯一的使命便是斩妖除魔,他不懂情爱,更不明白道德伦理。
对她是占有,是直白的欲望,是得不到便要玉石俱焚,毁个干干净净。
即使知道她不是真心乖顺,也要让她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浅粉小衣被向上堆高,少女被突然袭击的冷空气凉得打了个激灵。
像一池荷花被微风拂过晃了晃。
暗沉的目光一错不错,她脸红得快要冒烟,咬唇道,“你、你亲就亲,要看多久!”
“师妹倒是急切。”
他倒打一耙,少女委屈,换了个招数,“我冷……”
“一会就不冷了。”
他微微低头,炙热的吻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那处,到那颗小痣时,呼吸和吻都更重。
朱砂痣被不断厮磨,啄吻,少女身体忍不住发颤,细小的泣音像钩子一样缠人。
却在某刻蓦地抬高,“你——”
杏眸满是羞愤和不可置信,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强硬地桎梏。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口,但手却还未放开。
被大掌抓着并拢一起吃掉的甜糕都因为时间太长而留下了指痕。
“变……变态,恶心!”
指腹刮了一下嫣红,她立刻抖着嗓子求饶。“错了,我错了……”
“晏珩哥哥……”
他这才松手放过,奖励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将浅粉小衣拉下来,外衫重新拢好。
“粉色很衬你。”
仿佛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自然……
对上少女控诉的眼神,他淡声道,“再看现在就做。”
她立刻憋屈地别开头。
真是可恶死了!
走在路上,一想到他用那把好听的嗓子说出这种话,她脸又忍不住发烫,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总是这么口无遮拦下流至极。
什么无cp心中只有剑意,分明都是假的,心里只有那些的变态!
云纾卿暗暗地在内心扎小人,他对自己好,果然就是想要一个……怎么说来着,哦对,固定炮友。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单纯可爱的兔子了,而是是钮钴禄·兔,就等偷走这个变态的机缘和气运,狠狠踩他一脚。
突然,她莫名感觉越来越热,空气中温度居然在逐渐升高。
正疑惑着,手臂一紧,被拉至身后。
肆虐的火舌扑来,晏珩立刻聚起灵力,两道气流猛地碰撞在一起,冲击力极大的震荡将石块都纷纷撞碎。
他迅速将云纾卿揽在怀里,冲出的碎石和沙砾顷刻从他背上划出道道血痕。
晏珩眉头都没皱一下,将她安顿好,转身和妖兽缠斗在一起。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云纾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金色的灵力卷着远离战场,防护结界将她围得密密实实。
额头都闷出了汗,少女震惊地看着足足九尺之高,如火焰般灼烧着的妖兽。
巨大的翅膀几乎遮天蔽日,天色都霎时昏暗下来。
文中晏珩是跨阶拿到了玄鸟丹,可也身受重伤,昏迷数月,直至药王谷才被救醒。
云纾卿担忧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青年的背影。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果不其然,他虽实力上乘,可对面毕竟是南荒神兽朱雀的同脉,渐渐便体力不支。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分出灵力,源源不断地输在不远处的防护结界。
接连不断的攻击而至,晏珩目光冷然,半步不退,持剑硬生生将其拦断,不给一丝一毫伤到少女的可能。
可这样的灵力消耗太钝,不一会,嘴角就溢出刺目的鲜红,他仍面不改色,眉间满是冷肃。
玄鸟见久攻不下,怒不可遏,一时间,烈火熊熊,全部扑向晏珩,方圆几里的草木顷刻间化为灰烬。
云纾卿心猛地揪紧,刚站起身想去帮他,耳边传音而来。
「待着,别乱跑。」
火光之中,晏珩看准机会,猝然将所有灵力聚于龙吟,金光迸发,直直刺入玄鸟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