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后旋风一般向前卷去。
段五、方翰在阵中也有些跃跃欲试,被段三娘恶狠狠的盯了一下,随后与丘翔一人一个,拉着两人向着李俊的阵列靠过去。
一片身影涌动,士卒跑动向前,马蹄声从城门洞传来。
卢俊义、徐宁协同燕青骑着战马冲出过道,城内景象入眼,左右看了一下,正见着段家几人与李俊部汇合,只以为是宋江交代让他们压阵,也没想太多,抬眼看着两侧杀的难解难分的城楼台阶,又看下前面熟悉的将旗,踢下马腹,向着“宋”字大旗处跑动过去。~餿.嗖_暁?税?惘? ·首+发·
斑斑点点的火矢在“射——”的嘶吼声中从城内城外升起上空,萧勃迭冲下的身影顿了一下,躲在亲卫竖起的盾牌后,耳中传来士卒中箭的惨叫:“该死的,反击、反击!传令耶律宗云、宗电,分出一人从另一侧下楼!杀——”
兵器混乱的交击声不绝,带着烟火气息的味道在南城门处弥漫
耶律得重、李处温做为城中主将并不待在第一线,二人在亲卫守护下走上高楼,看着南城门燃起的烽烟,吸一口气:“传令城中将士,家国蒙难,需所有人共度难关,杀宋兵一人者,赏钱半百,杀指挥使以上者,赏羊一头,若杀宋贼主将,拔为节度使,赏赐黄金千两,镇一州之地!”
数十名领命的士卒跑了出去,随后城中响起成百上千人的喊声。
厮杀呐喊的声音缓了一瞬,随后爆发出更大的声音,几欲掀翻整座城池。
……
城外。
寒风拂过大地,马蹄如雨点轰砸在地面,耶律大石带着兵马画出一个圆圈,看着远处不断有旗帜被城门吞没,眼中闪过一丝焦躁,一道道绯红的身影在他视野中组建起防线。
“冲过去,将宋贼截为两段!”
没有迟疑的话语吼叫而出,随着他在蓟州打过大战的兵马毫不迟疑跟上前去,马蹄在地面踩踏,发出闷雷一般的声响,剧烈的晃动之中,不少骑兵拿起骑弓,对着那边站着的宋军瞄了过去。
“准备!”
高声的呼喊从宋军阵中发出,一道道高大的身影将盾牌支架放下,身子下压用肩膀顶住,长枪探出盾牌,有手持弓箭的射手抬起胳膊。
战马越跑越近,“射——”的嘶吼之声从军阵之中传出,箭矢升腾而起的时刻,聚在一起前冲的骑兵陡然分开,如同被阻断的流水,划过两道弧线从盾牌之前分左右而去,同时马上的骑士松开手指。
嘣——
骑弓先后响起连成一片,箭矢从盾牌上方飞掠而过,在后方人群中溅出血迹,一道道惨叫声凄厉的响起,还聚在一起的宋军顿时发一声喊,近乎一半的士兵转身就跑。
耶律大石怔愣一下,随后大喜,来不及换枪,举着手中硬弓大喊:“冲过去,快——”
战马转向,携带千斤巨力。
轰——
马的身体轰然撞在盾牌上,撞击的瞬间盾牌大幅度摇晃一下,惊呼的声音从盾牌后面传出,随后又是一下轰鸣,跟进的战马撞翻盾牌,将惊慌后退的禁军身影踩在脚下,怪叫着向前冲去。
趁机换了铁枪的耶律大石杀入阵中,挥动手中兵刃,用尽全力照着宋兵脑袋抽去。
轰隆隆的声音炸裂不断,人马的撞击声在这一刻如同拍在海堤岸延绵远去,被突入阵中的宋军几乎是触之即溃,不少人扔了手中刀枪转身就跑,随后被战马追上,刀枪挥砍劈刺,一声声短促的叫惨叫声传出,烟尘弥漫了原本的阵地。
“……那边阻敌的是谁?”
刘延庆站在中军的旗帜下,一张本来喜气洋洋的脸变得漆黑无比,颤颤巍巍的举着手问向左右:“辽人如今就剩半口气,这厮莫不是在给他们送续命灵丹不成?”
“是河东路兵马钤辖范琼。”有将领认出旗帜拱手回禀。
“未战先怯,致使军队逃窜,狗贼该死。”刘延庆愤愤一哼:“等得胜班师之时,本帅定要参他一本,如此人物岂能继续做一路军官,当真是误国之辈!”
“节帅息怒。”
其余人见他恼怒连声安慰,有军中文职人员站在原野上,看着远方冲杀的契丹旗帜有些疑惑:“奇怪,那些契丹骑兵看着不多,怎地在此也能感觉地面的震颤。”
正注意战场的几个将领听着他的话语,顿时脸色一变,相互看了一眼,又四下张望一眼,顿时有人指着后面惊呼:“东南有烟尘,是骑兵袭来!”
刘延庆脸色一变,转头看向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