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一边坐着去,你伤的如何?”田子茂旧话重提,只是这次说话没甚好气儿。
张清依然站起,一旁坐了道:“只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和内脏。”
“哼!算你小子走运。”田子茂哼了声道:“那帮贼寇手段如何?”
“确实厉害。”张清想了想,给予自己敌人以肯定:“除开始一个使枪的武艺一般,其余几个都甚是勇猛,俺差点儿叫一个使斧子的给劈了。”
“那吕布……”田子茂说到这里脸上表情有些微的不自在:“那吕布武艺如何?”
张清苦笑一下:“那人和吕布一样使方天画戟,俺没敢和他近战,只是俺用尽手段,那飞石也没打中他一下,被他用戟尽数崩飞,还有几颗石子儿被他一戟砍成两半,端的厉害,之后俺在撤走时就被他一箭射伤了。”
田子茂闭着眼想了下,张开眼叹口气:“可惜了,如此猛将竟然落草。”
他对张清知之甚深,那飞石之术在他军中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儿,能躲过去的人都少,更遑论用长柄兵器一切两半了。
“今次知道自己不足了吧?”田子茂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苦笑的张清:“伤好后过来和我练习枪法,你那枪术太糟,早叫你沉下心来磨炼一番你不听,这次不准偷懒。”
张清现在是求之不得,连忙点头应承下来。
当下爷俩又说了会儿话,田子茂方才放张清走人,转头看着地图,嘴里哼出一句:“修水道防辽国,哼,这水道修的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