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此事,只为某等出路计较就是。路,尚需一步一步的走。”
乔冽也是赧然一笑,初听此言被搅乱了心神,不自觉的就想的岔了,确是不该。不过也是他这类人的毛病,容易想的多,但即便如此,他吕布如此说,还能真的能当作适才未听过?
当下开口道:“既如此,我等当先找个好去处。”
吕布将面前《战国策》翻开,取出昨日得到的堪舆图展开铺在桌上道:“不错,这是某昨日从那沈家所得,某对宋地实不熟悉,以贤弟对宋地的了解当有所教我。”
乔冽闻言点头细细看去,看到制图人姓名不由一愣:“许贯忠?是他?”
“贤弟知道这人?”吕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贫道昔日游历大名府时曾在青楼听说过此人,说是一奇才,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又精通番邦言语,那里的花娘亦都为能得其一首曲词为荣。”
吕布莞尔一笑:“倒是一妙人儿。”
乔冽也是一笑:“哥哥说的是,有空当去大名府一趟,那边青楼确实有诸多妙人儿。”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继而各自低头看着地图。
少顷,乔冽嘴里说出一席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