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钢笔盒,不由愣了下。
怎么把它拿出来了,情况已经危急到这种地步了吗?
尼尔森慢慢地回过头,冰蓝色眼睛沉沉地看向那支大马士革钢金笔,视线定在那个“沈”字上。
三年前沈酌就职时赠送的谢礼。
尼尔森抽出那支笔,紧紧地握在掌心,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穿过大楼走廊,电梯升上顶层,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