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回去吧。”

“茶是热的，殿下要不要也尝尝？”慕小七动了动手，给玄瑾墨也斟了一杯。

玄瑾墨坐了下来，望着对面的人儿。

小脸已经被冻得通红，眼尾都捎上了一抹红，却还是固执着坐在这里，不肯离开。

“你身子一向不大好。”玄瑾墨张了张口，劝道。

“里边太闷了。”慕小七道，“殿下也不肯纳侧妃，这东宫着实冷清，除了殿下和画雪，再没有人能陪我了。”

玄瑾墨道：“你若是闲来无事，可以去皇祖母和母后那里看看，她们那儿暖和，你们想来也是说的来话的。”

其实慕小七已经很久没有去永寿宫了，自打华贵妃倒台后，她就不愿意看到太后和皇后。

“就在东宫待着吧，懒得跑了。”慕小七摇了摇头。

玄瑾墨脸色不虞，但从他回来以后，就没有对慕小七发过脾气，更没有摆过什么脸色，所以即便心情不好，也只是极力克制着。

“小七，我总感觉你对我有些生疏，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玄瑾墨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道。

慕小七讶异的看他一眼，“殿下何出此言？”

“近日……”玄瑾墨微微抿唇，“你对我与以往有很大不同。”

一股寒风吹来，抖落了孤零零的一些落叶，吹的慕小七身上直冒冷意。

她还想对玄瑾墨多说点什么的，但这风实在太大。

有些事情，一时半会是说不清楚的。

“殿下，回屋说吧。”慕小七站起身。

玄瑾墨随她站起身，挡在她的身前，护送着她走了回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无言。

心境与这个寒风也是相似的。

回屋后，暖气扑面而来，慕小七才觉得脸被冻得没有那么僵了。

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这么冰，该是冷坏了。”

慕小七抓住那只大手，“殿下，太热了。”

已经冰了这么久，现在捂，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