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存在一样。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影子。

陆景陌烦躁的阻止了她：“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他基本上能确定，唐安染昨天晚上是说了什么话直接刺激了苏悦菡，才导致昨晚上她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来。

心里一时间有些复杂。本来因为苏悦菡出现而逐渐消散的愧疚心情又再次燃起。

苏悦菡神色紧张道：“阿陌，是不是我……”

“悦菡，我认真的问你，你的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样。

闻言，苏悦菡像是什么重要的秘密被人揭露出来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一样。有些难以启齿的低声喃喃道：“你还是知道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苏悦菡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不愿意开口。

“是不是三年前？”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坐在床上的女人依旧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唯独面如死灰的表情出卖了她。低垂着头，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抱歉，阿陌，我好像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好像变了……好像特别容易被激怒……凡是对不起，我想不起来……”

她说着说着泪水就落了下来。

陆景陌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昨天晚上因为她的讽刺而涌起的怒火瞬间就消失了，取代的是怜惜之情还有愧疚。

伸手递过面纸给她：“别哭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苏悦菡接过面纸，忽然身体一抬，直接扑进男人的怀中。

“对不起，阿陌……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对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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