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憋屈真真切切传递到我俩身上了。我没喝酒都上了头,一遍遍重拨,一遍遍被挂断,后来对方直接关机。纵使有一百张嘴,没人听;纵使有一百个问题,没人回应。
林孝诚则完全失神,喝完自己那杯掺了雪碧的酒,又喝光李免的,接下去就乱了套了,他站起来拿着隔壁桌的酒,仰脖子就灌。
再然后,不可避免吵起来了,一度小范围失控。我和李免一边道歉一边架着他往外走,正好台上唱到一首关于爱情的歌,林孝诚这傻bī嗷一嗓子:“操,唱得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