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正好又绕回报社门口,就好像到了某个有仪式感的节点,特别适合说再见。
于是我顺势提议:“回去吧。”
“嗯,那我走了”,他转身又回头,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觉得吧,你刚才都是瞎扯,男二号之所以是男二号,就是因为出场晚了。”
——
回家之后有点担心灿灿的反应,但想着既然小缪说过会告诉她,应该能把事情解决好。
所以忍住没提,结果周末傍晚,我和顾轶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听她房间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