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又何须她说?
纵使真有再难挽回的那一日,他也绝不会放她离开。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是仙人,想必也是一样。”阿悠重复了之前的话语,所以,我要看着你。”
你乐,我替你高兴;你苦,我与你一起;你若……若是我觉得你做错……哪怕拼尽全力,我也要想办法阻一阻你。”
阿然,你觉得这样可好?”
太子长琴微勾起嘴角:自是甚好。”
从此以往,你便看着我罢。”太子长琴伸出手撩起阿悠额上的刘海,低声道,百世千世,你都看着我,我乐,你与我一起,我苦,你亦与我一起,若有一日我行有差池,你便如以往那般,提着擀面杖追bī到我改……”
噗!”阿悠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的擀面杖向来爱对着那无良的媒婆使,阿然你莫不是也想走街串巷与人拉红线?”
……”
来来来,小蝶妹子,姐姐便先帮你点个媒婆痣……哎!别躲啊!”
……”
23命硬
最终,阿悠也没能在自家熊孩子的脸上点上那颗痣。
当然,能成功怕才是怪事。
因为阿悠受伤的缘故,之后的船行速度极慢,每日里几乎不像是在赶路,反倒像在游玩。
阿悠对此有些愧疚,却也知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所以也没有太过反对。
如此过了一些日子,阿悠从昏睡中醒来,小心翼翼地揉着肩膀出了船舱,正看到,今日依旧一身杏huáng打扮的阿然正静站在船头,脚边还放着一只鼓鼓的包袱。
阿然,那是什么?”阿悠一边好奇问道,一边走了过去。
长琴侧过头看她,却没有开口。
阿悠愣了愣,人已然走到了长琴的身边,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包袱中装着的物事……
衣服?”阿悠蹲下身,拿起一件衣服比了比,片刻后恍然大悟,正合你的身,你自己出去买的?”而后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好花好嫩!没想到阿然你喜欢这个调调!”
……别闹。”长琴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摇头,是有人拖艄公送来的。”
……哎?”
阿悠抓着衣物的手顿了顿,若有所悟,而后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她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怕是那位女子送来的。”
……”
太子长琴注视着阿悠且忧心且愧疚的眼神,神色略微舒缓了下来:阿悠,你不必介怀,我若不想你知道,你必然不会看到它。”
阿悠无声地点了点头,而后终于忍不住问道:她送这个来……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因为,那日我曾说过——‘你的女儿还活着’。”
……”
虽然当日她昏迷了过去,但那时的情形,阿悠隐约也可想到。
那位母亲……她相信这句话,她无论如何都相信了这句话,唯有如此,她的女儿才真的没有死。
毕竟,没有母亲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死去。
那样,她又是以怎样的心情送来了这只包袱呢?
渴望他们将其送到自己女儿的身边?让她有生之年还能穿上母亲亲手所做的衣物?
阿悠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连忙眨了眨眼睛,qiáng行压下了这丝酸意。
她的确还没死。”
啊?”
面对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