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都紧紧绞起,满舌尖全是血腥。方谨差点撞翻座椅,一边退后一边警惕地望向顾名宗,却见后者摊开手掌微笑了一下:这就对了,你不是早挣脱了吗?”
你……你这样有意思吗?!” 方谨断断续续厉声道: 你总是这样捉弄我,把我bī到最后一步有意思吗?!”
顾名宗却静了片刻,才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方谨根本没有也不想去弄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颤抖着手扶住椅背,半晌才勉qiáng止咳,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咬牙咽了口带着铁锈味的血沫,抬头bī视顾名宗,沙哑道:……你太迟了,应该在香港就把我抓起来的。来之前我已经把在疗养院里的录音及视频,以及我推测到的一切整理成邮件,再过一个小时不取消的话,就会自动发送给顾家家族内部及财团高层的每一个人……”